有人则把开端放在了东罗马灭亡,学者从君士坦丁堡西逃,把文化带到了广袤的而愚昧的泰西大地上。
当然,也有很多人,把马可波罗写的那本《东方见闻录》当做文艺复兴的开端,美好到不切实际的东方世界,激发了泰西人对文明、富饶的向往。
可以忍受黑暗,是未曾目睹光明,当看到了光明划破过黑暗,就会不自觉的心生向往。
大光明教和极乐教,都是大明开海后,诞生的教派,一个以大明智慧为引,一个则以大明为极乐净土,这两个教派完全走上不同的道路,就像是一阴一阳的两面一样。
究其根本原因,大光明教里从始至终,都充斥着自我救赎和普世救赎,要用大明的智慧,去解决泰西在发展中出现的种种问题。
但是极乐教从根本上,始终在强调逃避,逃避责任、逃避义务、逃避苦难、逃避磨难、逃避一切,逃到极乐净土就获得了新生。
从根上就长歪了,最后结出的果子自然不同。
泰西诸国使者、总督府使者,甚至包括了刚果王国的使者,都在听保利诺传教,他们的想法,各不相同,有些人若有所思,有些人则嗤之以鼻,有些人则明显反感,各有不同。
“所以,你们也要杀死所有的贵族吗?”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,来自法兰西亨利四世的使者,莱昂·德·李维特。
此人来自法兰西西北部的诺曼底地区,是鲁昂城堡的拥有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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