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请安之后,换上了武服,看着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熊廷弼和朱翊镠的身形很怪,是他们前倾着身子,半蹲一样,让自己的重心尽量下移,而后左右手不停的试探,简单的试探后,两个人的头顶着头,两只手摁住了对手的后颈,开始用力,试图将对方摁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熊廷弼显然是收着力,而朱翊镠没有天生神力,始终无法摁倒熊廷弼,熊廷弼也想要把朱翊镠推出校场之外,但朱翊镠牢牢的抵住不肯后撤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缠斗了近半刻钟的机会,体力下降极为严重,朱翊镠似乎找到了机会右手前探,抱住了熊廷弼的腿,用力的一掀,将熊廷弼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我赢了!”朱翊镠制服了熊廷弼,对着皇兄用力的挥舞了下拳头,坐在地上用力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熊廷弼被掀翻很快就站了起来,相比较面红耳赤的朱翊镠,熊廷弼显得游刃有余,体力都没有损耗太多,他其实是看到了潞王体力已经严重下降,故意卖了个破绽,又不是生死搏杀,熊廷弼很懂人情世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镠儿,你知道从通州到京师的河叫什么吗?”朱翊钧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镠确切的说道:“熊大放的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孺子可教也。”朱翊钧走进了校场之内,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参见陛下,陛下万岁金安。”熊廷弼赶忙见礼,他刚才就看到了陛下,极力表现自己的力量的同时,又巧妙的输给了潞王殿下,不得不说,在全楚会馆就学之后,熊廷弼学到了张居正身上的演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