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渭撇了撇嘴,他摇头说道:“真不知道倭国这地方到底犯什么邪性的毛病,立花訚千代她爹还活得好好的,非要孩子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渭是大明的读书人,而且是个诗人,在他接受的观念里,大人还没死,把小孩推出去面对糟心的狗斗,倭国这地方真的有病,得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。”孙克毅有个问题想问,但是不知道该不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渭吹干了墨迹,他将倭国的事儿写成了奏疏,看到孙克毅犹豫的目光,他笑着说道:“我知道伱的疑惑,看看这封奏疏,疑惑自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没问。”孙克毅愣了愣,他还没问,徐渭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徐渭看着孙克毅有些懵的表情,乐呵呵的说道:“写在脸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克毅看完了奏疏,解开了内心的疑惑,大明的制度和倭国的制度是不同的,用万士和的话说,倭国就是三分人样没学会,七分兽性根深蒂固,倭国的制度大抵和唐朝末年十分相似,藩镇割据,只不过这里叫大名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兴亡肩负于皇帝一身,还是天下兴亡肩负于诸侯,这两种制度孰优孰劣,徐渭在奏疏中,给出了答案,徐渭倾向于肩负于皇帝一身,而不是各个诸侯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渭在奏疏中,希望陛下能够保重龙体,不给贼寇任何机会,带着大明革故鼎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明官场,是现在天底下最大的名利场,要控制这个名利场,最怕的就是四个字,人心思动,人的心思一旦活泛起来,那事情就不妙了。”徐渭浅尝辄止的谈了一下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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