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殷正茂希望陛下给他三年的时间,马六甲海峡的红毛番,一定驱逐的一干二净,朱翊钧以五年为期,这是之前商定过的事,红毛番占了马六甲海峡六十年,经营了六十年,想要一下子驱逐干净,是存在物理上的困难。
万历七年逐渐进入了秋天,西山的枫叶已经红遍,再往北,已经开始准备过冬,朱翊钧吩咐了内署,准备今年的大氅,皇庄出品必属精品,其实之前赏赐的大氅、耳暖都还能用,但每年恩赏已成常例,精纺毛呢的生意倒了,这精纺毛呢价格回落,也没多少钱,算是一种优待。
“陛下,万太宰这快日暮了,在殿外请求觐见。”冯保和小黄门耳语了几声,疑惑的问道。
“宣。”
万士和走了进来,俯首见礼坐定之后,开口说道:“陛下,这船舶票证的风力倒是过去了,可是,这船舶票证的数量,还是远远不够,现在燕兴楼也收不到几两银子的交易税,要不,再发点?”
趁着遮奢户对船舶票证的追捧,狠狠的割一波韭菜。
万士和之前领了船舶票证的风力舆论,有人说大明皇帝卖给蒙兀儿、泰西都不把船留在国内认筹,是宁于友邦,不予家奴,万士和搞定了这个风力舆论,万士和没有就此收手,而是继续掀动风力舆论,主要讨论的就是船舶票证和精纺毛呢生意的本质不同。
经过数次唇枪舌战,真的让万士和讨论出了点什么,船舶是生产工具,精纺毛呢则不是,这个本质上的不同,衍生出了盈利方向的不同,搞明白了这一问题后,船舶票证的生意更加红火,遮奢户的热情更高。
大明造船厂的产能和遮奢户们对船舶票证的旺盛需求产生了矛盾。
“还是希望朕搞期货船舶票证?”朱翊钧思索了一番。
万士和没说话,表示了默认,他就是这个目的,他有很多的理由,但这些理由陛下都清楚,不必赘述,他就是来试试陛下的口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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