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会望气术吗?”朱翊钧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。”王谦立刻说道:“就是在门口看到了负责守备的缇骑,故此得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气术和谶纬一个东西,都是禁忌,会这玩意儿是要杀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望气,望天子真龙之气,难不成这天底下,除了陛下,还有别人有天子真龙之气不成?!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花魁脾气那么大,但是王小哥,咱们这触犯大明律的事儿,可不能胡来,伱也是知道的,大明会典是先生总裁。”朱翊钧看似不在意提醒着王谦,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魁甩了王公子的门,王公子怀恨在心,就要把人给杀了,王谦就是再能干,也只能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谦赶忙说道:“皇爷爷,别的不敢说,臣做下这等杀孽,就是皇爷爷愿意宽宥一二,我爹怕是用那三尺环首刀,把我的脑袋砍下来请罪了,但是她既然甩了我的门,就不能这么算了,这花魁的好日子过到头了,臣打算给她送到毛呢官厂做个织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,就这么办吧。”朱翊钧点头,王谦这番话看似是挟私报复,其实是保护,送到了官厂里,这花魁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,毕竟官厂可是皇帝的缇骑、东厂的番子、都察院的御史都用放大镜盯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谦不仅承诺,还给出具体的解决办法来,这就是一个循吏的标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这场面,到底是什么热闹,五湖四海的遮奢户都来了。”朱翊钧满是笑意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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