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吓唬吓唬忠顺夫人,今日不同以往了,嘉靖年间,你我征伐,北虏胜多负少,现在今非昔比了,若无恭顺之心,大明天军必至。”谭纶将佩刀收入了刀鞘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三娘子大吼了一声,气呼呼的翻身上马,真的是被这个疯子吓死,她攥着拳头说道:“大司马如此意气用事,若真的是打了起来,大司马如何到陛下面前交差,简直是胡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,没有陛下的旨意呢?你怎么知道我是意气用事,而不是陛下应允呢?”谭纶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金字信牌,笑容满面的吹了吹。

        牌子的正面是天子亲赐,牌子的反面是便宜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纶真的不是胡闹,这一切的一切,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,谭纶和陛下,相比较更加温和的张居正,是真正的激进派,遇事不决,付诸于武力,就是武夫思维,而陛下,是个地地道道的武夫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子脸色大变!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看到大明军整装待发之时,三娘子选择备战,甚至擦枪走火,打了起来,会发生什么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皇帝的心,一直很脏很脏,从小时候就特别脏,现在长大了,更脏了!也越来越霸道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疯子,都是疯子!”三娘子拍马而走,回到了四百人怯薛军,拉着囚车,来到了广灵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要拉着囚车,自然是因为俺答汗的要求,俺答汗归还这些墩台远侯不情不愿,是以战俘的身份交还的,自然要坐囚车,具体执行的是三娘子本人,所以她给了墩台远侯棉衣和暖耳,甚至还把囚车改良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