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煞我也!要不是我手无缚鸡之力,非要亲手捅几个,方能一解心头之恨!”
徐渭是胡宗宪的幕僚,胡宗宪瘐死,徐渭在天牢里蹲了七年,他就疯了,他的确想过杀人,但是他谁也杀不了,也只能愤怒。
这些个将军也都是人,他们私德真的如同那些个贱人所言一般,连个人模样也没有,为何还要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在战场跟倭人去拼命?!刀剑箭长着眼睛吗?避开他们这些武将?
这一说起骂贱儒和平倭,这共同话题就多了起来,这气氛终于完全和谐了起来。
“九州岛上的事儿,我不清楚,徐总督,咱们是要配合丰后国大友宗麟,彻底攻灭岛津义久吗?”陈璘说起了平倭大事。
大友宗麟在耳川刚刚大获全胜,正是一鼓作气之时,陈璘这六千军的加入,岛津家这最后一口气,必然被彻底打散。
“这是大友宗麟。”徐渭拿出一个茶杯,开始往里面倒水,一直倒满,徐渭都没停下,直到水满溢出去好多,徐渭才停下。
“这是龙造寺隆信,这是岛津义久。”徐渭又拿出两个茶杯,开始倒水,龙造寺隆信倒了多半杯,而岛津义久那一杯就只有一点了。
徐渭指着三个茶杯说道:“现在大友宗麟势大,我们要是配合大友宗麟击破岛津义久,那大友宗麟就是一家独大,那个番邦狂信徒,怕是绝对容不下我们长崎总督府了。”
番邦狂信徒,是九州岛诸大名给大友宗麟起的外号,这家伙是景教的狂信徒,而长崎总督府血洗了教区,大友宗麟彻底一家独大,长崎总督府就非常的危险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