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中山王久逃亡,朕设馆阁以酬,惟愿永绥海国、共享升平,惟尔君臣亦世世永孚于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赐展角全纱帽一顶、金厢犀束带一条、常服罗一套、大红织金胸背麒麟圆领一件、青褡补一套,玉圭一枝、五章绢地纱皮弁服一套、麒麟纹大氅一件,纹银五万两,为常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故兹诏示,咸使闻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钦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将拂尘拿在了手里,小黄门将圣旨卷好,交给了琉球国王尚久,算是完成了尚久内附的典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叩谢皇恩。”尚久端着圣旨,再拜谢恩,他跪在地上,挺直了身子,低声问道:“陛下,臣有一惑,这一年五万两银子,是每年都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闻言,眉头稍皱,他本来是有些歉意的,毕竟是强行挽留尚久在大明,但是尚久不关心他的灭倭许诺,直接问待遇,让朱翊钧心中那一丝丝的愧疚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圣旨里说的那样,琉球的子民,都是大明迁徙过去的繁衍生息,而琉球地面倭寇横行,尚久这个模样,指望他励精图治,抗倭拒敌?琉球马上就不属于他了,他还在那关心一年五万两的白银花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本将心照明月,无奈明月照沟渠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说城门楼子,尚久说胯胯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不给你,你这琉球王府,吃什么喝什么?”朱翊钧看着尚久,越发亲切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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