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已经听闻了,少时读杜甫《闻官军收河南河北》略有疑惑,为何杜少陵会听闻剑门关外官军收复冀北一带,喜极而泣,涕泪横流满衣裳,今日闻将军塞外大捷,亦有此感。”高拱十分郑重的俯首说道:“臣为陛下贺,为大明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也就是不喜欢高拱,全然称不上讨厌,高拱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,至少在反贪这方面,整个大明朝二百七十年加起来都没高拱一个人反的多,连张居正都没反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贪腐甚至都不是个罪过,那是人情往来,是人情世故的一部分,甚至在主流的风力舆论里,贪腐不是过错,而太祖高皇帝反贪是暴戾的铁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有了高拱在隆庆年间的反贪,才有了今日吏治的更进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帝独断之明,辅弼折冲之略,朱翊钧作为继承人,遵循祖宗成法,难道有什么问题吗?

        有的时候,祖宗成法,也是一个筐,什么都能往里面装。

        退一万步讲,高拱可比徐阶强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身体可好些了?”朱翊钧笑呵呵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拱连忙俯首说道:“大医官妙手仁心,臣已经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好多了就行,日后大明还有好消息,朕会遣内官来告知新郑公,与新郑公同乐。”朱翊钧乐呵呵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