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保拦下皇帝去午门的脚步,他在拦下陛下的同时,也让徐爵去通知游七寻西山张先生,同时也让徐爵去找海瑞,让海总宪,赶紧把人都领回去,再不领回去,陛下用完了早膳,就是这帮贱儒的死期了。
之前朝臣伏阙,那是张居正当国,一切荣辱都是张居正本人承担,朱翊钧做事还顾忌张居正的名声,现在张居正丁忧了,朱翊钧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来就来,谁怕谁,谁怂谁孙子!
朱翊钧吃饭,风卷残云,吃完之后,立刻向着午门而去。
冯保再无理由阻拦,跟在小皇帝面前疾走,一边走,冯保一边祈祷自己做的有用,闲的没事干可以在家里上吊,而不是出来丢人现眼,损害陛下圣誉!
小皇帝兴奋的搓着手,等待着午门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,他一步步的走出了午门幽深的城洞,眼前豁然开朗。
一阵春风吹过,带着些许的风沙,带着些许的枯叶,在午门前打着旋,飘向了远方。
午门前,别说人了,连个毛都没有一根。
“人呢?”朱翊钧气呼呼的说道。
“走了。”赵梦祐如实说道:“海总宪听闻有人伏阙,急匆匆赶来,把人给骂走了。”
“骂走了?”朱翊钧看着空空如也的午门广场,只有春风在呼啸着,告诉朱翊钧,不是伏阙的言官用了隐身术,而是真的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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