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万石不够,少说得八万。”李如松自己算了算,他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快四十的人了,昨天被老爹给揍了,真的是烦人,你说咱们都爬到参将、副总兵这个位置了,还要考算学?而且是人人要过关,乖乖,这文化课给我上的,脑子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算学考校,马林立刻和李如松同仇敌忾了起来,感同身受,他也挨揍,他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学习,学习个屁!我昨天也被老爹给揍了,你说七十的人了,力气怎么还那么大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如松和马林一样,都不爱学习,可是不学不行,要不然连军粮都算不明白,怎么带兵打仗?只能硬啃,按理说军中有账房先生,他们这些军将不需要,但军歌里有唱主将亲我,胜如父母,主将和军兵都要文化过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能让我不学习,让我杀多少倭寇,我都乐意!”李如松笑呵呵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马林拍了拍车厢,回头看了一眼北大营,笑着说道:“你想得还挺美的呀,走了,去前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到了皇叔朱载堉在北土城五凤楼的高处,摆弄着一个器械,这个器械至少有一张书桌大小,而且有一人多高,器械的头部,有个很长很大的笼头,这个笼头是皮革的,可伸缩样式,笼头挂在长木箱上,长木箱的尾部,有一个扶梯,朱载堉就站在尾部。

        长箱的尾部,有一个棚盖,棚盖也是皮质,不透光,而朱载堉整个人就钻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能认出皇叔来,是因为他穿着亲王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叔弄啥呢?”朱翊钧颇为疑惑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画画,那是德王殿下的画板。”冯保看着朱载堉的方向,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科学家,会谱曲的同时,也会作画,是非常合理的,朱载堉总是喜欢搞各种各样的发明,而这台器械,就是他最新的光学发明,取景画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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