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个月半钱银子,三个儿子三钱银子,啧啧,一个秀才也就这么点廪米,能不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发现发媳妇可以,但也就发几年,问题其实已经解决了大半,徐邦瑞的建议,走在了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肇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:“贵人你是不知道,现在想入伍,难得很!个头、体态、视力都得好,差一点都不行,你使银子都不行,遴选卡的严得很,要是不合格,那是要连坐全营的,军法可不跟你胡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合格了,使银子就行了?不行,还得有门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愣愣的说道:“现在入伍这么难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肇一看贵公子的神态,恐怕是联想到了贪腐上,赶紧说道:“这门路,是至少有两个军兵介绍,是硬性规定,退伍的也行,这就是保举,出了问题要连坐的保举,如果实在是没有军兵担保,举人也能保举,可不是知根知底,谁给你保举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歪瓜裂枣的孬种,我都不会保举,当了逃兵,我这九品官就当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入伍,十选一都选不上,一个缺二十个人等,这京营水师,强就强在这里,现在营的后生,一个个都比我高一头了,厉害得很!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路不是朱翊钧想的那种,贿赂来的门路,而是硬性规定的保举,两个人做担保,逃兵、违反军纪连坐,军法从来都是这样,连坐跟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,要不然打起仗来,不可能一条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京营、水师一共就二十万人,缺一个补一个,一个萝卜一个坑,坑坑都有人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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