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灰听起来好玩,但其实非常的累,冬天在户外活动最是累人,而且那土硬邦邦的就不好作业,还要把最重要的柴火烧掉一部分,柴就是命根子,尤其是在北方冻死人的冬天。
加工其实很简单,就是水溶加热,冷却到一定温度结晶,将结晶捞出来,洗涤干燥,如此反复之下,就可以得到魏有山手里精绝盐了,管他是什么,能用就行。
“我无法完全了解它的重要性。”朱翊镠搓了搓那点精绝盐,颇为确切的说道:“谁让我五体不勤呢?我也不能明白你的焦虑,甚至也不明白百姓们为了烧灰的辛苦,毕竟我不用去烧灰。”
“但我听明白了一件事,你这玩意儿,是矿吧?”
“是矿。”魏有山思考了下,对潞王殿下的定义还是认同的,的确是矿的一种。
“是矿就没问题了,管它是啥呢,先占了再说!”朱翊镠对这玩意儿的意义根本没办法感同身受,他换了一个大家全都能听得懂的说法,西域有大明需要的矿,换成这种说法,朱翊镠觉得自己明白了其重要性。
朱翊镠压根就分不清楚铁矿铜矿银矿金矿,在他看来,都是石头,但就是这些石头,点石成金,成了大明重要的资源,那就好办多了,是矿就要占!
有用没用,占了再说。
“啊?啊。”朱载堉愕然,而后释怀,朱翊镠虽然不好学,也不想搞清楚究竟是什么,但这霸道的性格,倒是跟陛下很像,俺的,都是俺的!
朱载堉想了想说道:“老挝宣慰司也曾进献过这类的矿石,效果是一样的,都是一种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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