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闹到这个地步,有人就跑到了县衙报案,这班头一听说死了人,就带着衙役倾巢而出,把所有人都被抓到了县衙过堂,仵作们很快就开始了尸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用的本地仵作,那陈员外和范员外都能收买,可是这外地仵作,就不是那么容易收买了,这仵作是贵州人,连官话都不会说,这仵作把尸体一检查,邱云娘冻死的,抬柴夫被人打死的,凶器是木棍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士选知道邱云娘冻死后,便愤怒了,他用脚后跟想,也知道九成是被丈夫赶出了家门冻死的,阎士选愤怒的理由也很明确,当初就该多问几句,这简单把人送了回去,根本就是把人送进了地府里!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处于这种心态,阎士选发了狠,势必要把这事儿弄清楚,审案的法子也是老办法,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轮番审问,对口供,不让睡觉,一共就饿了五天,案子的真相,就水落石出了,阎士选准备好了酷刑都没用上,这帮人就全都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打死人的范员外的儿子被阎士选判了斩立决,但其他人只能放掉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员外的儿子被判了斩立决,范员外就疯了一样,为了这块地和陈家打的越来越厉害,几次都流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士选让范员外和陈员外到衙门,让他们各退一步,这地归了衙门,这置地的银子,一家一半,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员外和陈员外都不认可这个调解结果,我家的地,我家的银子,凭什么给他家分一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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