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个大臣,尤其是大司徒王国光少司徒张学颜,把朕的内帑当成了调解白银流通的工具,真的是胆大包天,但朕又不得不这么做。”朱翊钧看着那么多的银子,无法用于投资,确实很急,但民间没有任何集体能承担如此规模的白银堆积,不再投入再生产的压力。
因为随着流入,白银也在悄悄的变得不再那么珍贵。
朱翊钧絮絮叨叨了许久,把万历十一年的事儿汇报了一遍,才笑着将最后一卷书扔进了火里,这本是《风流韵事集》。
“有份八卦,烧给老祖宗们看看乐子,过年大家都一起乐呵乐呵,朕起底了那五十名贱儒干的那些脏事,这帮狗东西,是真的不知道羞耻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虽然看起来像是无事发生,但不过是嘴硬罢了,连菜户营的菜户都耻于给他们送菜了。”
“让朕打了朕的军卒二十杖,他们这辈子都要活在耻辱之中,永世无法翻身!”
风流韵事造成的影响,比朱翊钧想象的还要恐怖,毕竟都是言之凿凿,里面的内容十分的详实,而且这些个贱儒对救命恩人还要反咬一口,却没人到衙门里去告状,可见确有其事。
这些人走到哪里都被戳着脊梁骨的骂。
妖书掀起风力舆论,影响朝廷政令?这一套朱翊钧玩的真的非常熟练。
朱翊钧做完了述职报告终于开始了正式休沐,朱翊镠已经长大成人,壮的跟个牛犊子一样,在跟熊廷弼摔跤角力,朱翊镠就比熊廷弼大一岁,这一岁根本无法形成碾压式的优势,但朱翊镠每次都能赢,毕竟这是潞王,熊廷弼现在是个白丁。
骆思恭那种不思恭顺的轴人,也就那么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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