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好听,那还不是结党营私吗?!”这儒生面色涨红,显然败则怀恨在心,在这儒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晋党已经实质性的亡了,跟着俺答汗被斩首示众,一起死掉了,现在我爹领着的叫工党!你不知道什么是工党吧,工匠的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常更常新,先生也不会怪罪的。”戚继光也是满脸笑意的回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愚不可及。”王谦甩了甩袖子说道:“且不说山西布政使乔璧星阴结番夷案,前四川巡抚罗瑶被江陵公以戥头案弹劾这两件事,这是最典型的两个对内清党的案例,几乎同时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圣明。”戚继光对王崇古的补丁也是认可的,驰道就是步兵快速部署的沟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戚帅这几年都没有去全楚会馆,也不跟先生来往,以朕看来,完全没有必要如此避之不及。”朱翊钧说起了戚继光和张居正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贽赶忙说道:“这不是说得过去,就是按着唐玄宗的事儿编的顺口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披了一层黄公子的马甲,那还是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剩余价值这个概念,将所有之前政经思辨的内容完全串联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廷也是一个个人组成的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私欲,政令是需要人去执行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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