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状告闫氏,李安仁均下令不问,有县丞何维善顶撞李安仁,责问李安仁为何纵容包庇闫氏,并且要弹劾李安仁,闫至孝将县丞何维善打杀,埋在了祁州城墙的地基之中,缇骑已经将何维善的尸骨挖出,已妥善官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维善死后,李安仁终于收敛了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明不是没有骨鲠之辈,但是这些骨鲠之辈,都被这些刽子手给联合绞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理寺卿陆光祖问道:“是怎么收敛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幼滋摇头说道:“到衙门告状需要诉状,写诉状要找状师,闫氏告诉城里状师,谁敢写他们家的罪状,就都砌墙里去!至此,祁州地方所有人,莫敢言,道路以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拉去给小厮配了,不听话就堆肥,敢告状就砌墙里,这就是闫氏在地方的作为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姓们有志之士者敢怒不敢言,心里有再大的怨气,在路上见到了也不敢打招呼只敢互相看一眼对方眼底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李安仁之前,闫氏还不敢这么嚣张,圩墙再高,那也挡不住大明的火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李安仁到了让局面进一步的恶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海瑞眉头紧皱的说道:“他用了半辈子考取的功名,千里做官就为了财?那他弃儒从商不是赚的更多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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