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也是座师制度的受益者,但是他掏出了考成法来破座师制度下的姑息包庇纵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高启愚之外,所有人都进了全楚会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还不肯原谅我吗?”高启愚站在全楚会馆门前,有些呆滞的问着出来迎来送往的游七。

        游七无奈的说道:“先生怎么原谅你?陈学会升转做了礼部左侍郎,陛下让你做鸿胪寺卿,先生硬顶着,给你降到了少卿,先生就没想过原谅你,回吧,回吧,日后别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启愚看到了张居正,因为张居正就在门里,一句话没对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启愚离开的时候,失魂落魄,走路也有点顺拐,顺拐是因为走神,因为多少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,当年的事儿,陛下都在他出使泰西回来之后,不在意了,先生仍然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《舜亦以命禹》,万历元年他在应天府乡试出的这个题目,多少有点劝进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历二年二月确定主考官的时候,张居正被葛守礼以此攻讦,那是张居正这辈子最被动的时候,自那以后,张居正再没有对科举事发表过任何意见,也没有举荐过会试主考、同考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说严重那自然是天大的事儿,说不严重,其实也没什么,在普遍法三代之上的年代里,尧舜禹作为三代圣王,出一个这样的题目,也算是合理的范围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守礼对张居正展开攻击的时候,也没有上升到张居正要篡位的地步,而是说高启愚应该避免出到这个题目上,要避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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