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听闻由衷的点头说道:“那是不能写了,他不便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逼民反这个话题,其实就是造反有理,是张居正四个自然而然的推论中,重要的内容,即便是十分大胆的阶级论第二卷,讨论分配,系统论证了造反有理,但张居正都没写下来这个结论,读懂的人也不会四处去宣扬,即便是张居正面对这个话题也是忌讳莫深,更遑论林辅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深入,林辅成真的就该被人安排了,无论是请喝茶,还是物理封喉,都是朱翊钧不愿意看到的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黄公子,日后还是不必在这等场合,说大将军府私相授受这种事儿,对大将军的名声不好。”林辅成得胜之后,来到了朱翊钧和王谦的包厢,林辅成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将军的名声都被黄公子给糟践了,哪有直接明说,弄坏了,再弄一块出来!

        这不等同于往大将军府泼脏水吗?干坏事都是悄无声息的,偷偷的来,这么公开宣扬,不合适,虽然的确是大将军府给他弄的官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谦解释说道:“这是大将军的意思,朝堂的事儿你不懂,就不必多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辅成毕竟是个山人,对庙堂之高的算计,还是不太理解,大将军自污是为了更加长久的为大明效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不懂这些。”林辅成点头承认自己的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着林辅成正色的说道:“关于自由这个词,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详细的定义,而现在大明亟需一个定义,即便是自由的拥趸,因为定义不清楚,导致了认知上混乱,用词虽然相同,但所指内容却天差地别,什么是自由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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