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京为官就这样,御史言官好像不用烧炉子一样,炉膛里的煤,都从煤市口长出来的是吧!”朱翊钧离开西山煤局的时候,对着王崇古十分确定的说道:“继续生产就是。”
未富先奢要不得,大明的煤钢联营刚刚起步,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,朱翊钧只要还活着,御史们就只能无能狂怒。
王崇古面色复杂的说道:“陛下,有个不太确定的事儿,我们似乎搞了一种了不得的东西。”
“了不得?”朱翊钧一愣,看着王崇古说道:“搞出了什么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。”王崇古十分明确的回答了这个问题,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玩意儿,但他知道陛下一定感兴趣。
“陛下请随臣来。”王崇古带着陛下来到了另外一处新开辟的工场,这里放着几个炉子,和一个个的池子,三尺见方的池子上,都带着盖,而盖子上有一条条的管子,伸向了三丈多高的高塔。
王崇古面色极为复杂的说道:“七年前,我们在御史们怒骂之前,就注意到了煤烟的问题,因为那时候烧焦的窑工多有肺病,即便是再热,也要带口罩上工,是那个时候定下的规矩。”
“这件事王次辅当初对朕说过。”朱翊钧对故事的开始十分了解,棉纺口罩、藤帽、铜铃预警等等,都是劳动保护,在这方面,王崇古做的一直很好。
产业上的工匠,更早注意到了煤烟造成的危害,京堂的言官们远在京师,而工匠每天和这些煤烟打交道。
王崇古继续说道:“起初我们将烧焦的烟囱建的高一些,让煤烟可以被风吹走,但我们失败了,煤烟被风吹走了,没有落到西山煤局,反而落到京师去了,搞得怨声载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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