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想,其实就是可能性而已,我们论证、实验,都是为了让可能性无限趋近于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笑着说道:“好了,皇叔,可以了,要不拿点银子吧,朕只有这个了,今天郑王府一家要搬迁到十王城了,伱要一起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今天吗?”朱载堉愣了下,他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,结果到了跟前,却忘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载堉的父亲经历了凤阳高墙的牢狱之灾后,变得格外大度了起来,为了不影响朱载堉,郑王朱厚烷连搬迁的事儿,都没告诉朱载堉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王朱厚烷其实也看不明白儿子在捣鼓什么了,但他也知道,捣鼓的东西都有大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德王和潞王都是很特殊的存在,他们住在通和宫的周围,德王府、潞王府和皇家格物院、讲武学堂、佛塔共同构成了禁苑,这是皇权的核心,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地方,连张居正都尽量避免对这里伸手,除了格物院的行政,皇帝需要借助一些外廷的力量一同监察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这就过去。”朱载堉赶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着朱载堉的背影,笑着说道:“慢点,不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载堉很忙,沉浸在天才的世界里,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,有父母有妻儿,偶尔回到现实,也会露出普通人的情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叔讲的你们听明白了吗?”朱翊钧看着冯保和张宏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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