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把奏疏递给了王崇古,王崇古看了半天,颇为肯定的说道:“此事有何难?先在工兵团营试着,反正有京营锐卒讲武学堂的经验可以照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不觉得张居正的奏疏有什么离经叛道的地方,而且不是很难实现,朝堂上出身军户的进士大约为三成,剩下七成多为民籍,朝堂的贱儒疑似太多了,工兵团营也是军户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费很充足,二十万银,七万人的工兵团营能遴选出三千学子就足够用了,只要能试点成功,就可以一点点的铺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试试看?”张居正仍有疑虑,但还是想试试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和张居正就细节进行了沟通,比如学前遴选、入学、委培时间、委培契约等等内容,尤其是违约的惩罚上,王崇古和张居正有些意见不同,王崇古认为应该罚钱,一罚五百,六十银的束脩,罚三万银,赔不起直接流放,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的意见则是革除功名、永不叙用、三代不得恩科之类的传统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罚钱干脆直接,而且一辈子都得还债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的意见,让廷臣们眉头紧皱,王崇古有点过于阴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委培学政的范围除了绥远,还有吕宋、旧港、长崎、琉球等海外总督府,这些契约通过海事学堂实现,也算是双规试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在台上面色严肃,而朱翊镠则是歪着头,用很小的声音说道:“哥,冤大头似乎又上了先生的当啊,先生哪里是犹豫,分明是再给王崇古下套,哥,我说的对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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