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张居正放心离朝的根本原因,陛下是个弘毅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士和看着王崇古坐在树下赏月,就是气不打一处来,甩着袖子坐到一旁,气呼呼的说道:“大司寇还有心喝茶,朝廷都乱成一锅粥了,你搁这儿附庸风雅?蚊子没咬死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驱蚊香。”王谦笑着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儿子说话这么毒,他这么说话,你没打死他吗?”万士和听闻气急,看着王崇古,不敢置信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两手一摊说道: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位都是耳目聪慧之人,这七天,陛下夺情,元辅固辞的戏份,想来是知之甚详,支个招,这元辅真的走了,通惠河畔又要多数百人的孤魂野鬼了。”万士和说起了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一走,关在天牢里那几十位怕是要人头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路线的选择,和暴虐无关,就是要用这些人头祭旗,表达自己坚持新政的决心,唯有如此凶残的手段,才能彻底断了那些蠢货的念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样一来,矛盾会立刻升级到不可调和,结果是血流成河?是尸山血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宗伯啊,元辅先生最在乎什么?”王崇古笑眯眯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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