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在除姑息之弊,北虏是决计做不到的,所以,最后的结果,肯定是俺答汗不肯交人,这个案子不结案,这就成为一个兴兵的说辞和由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收复大宁卫缓解东北方向的防守压力,收复河套,缓解西北的压力,就是谭纶做这个兵部尚书,最大的追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宁卫虽然收复,仍然未尽全功,而复套也在皇帝的议程之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司寇以为呢?”朱翊钧看向了王崇古,询问他的意见,毕竟议和是王崇古当初倡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崇古眉头紧蹙的问道:“影响羊毛的收购吗?陛下,毛呢生意厚利,臣聚敛兴利,自然是言利之臣,不耽误买羊毛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宁卫在不在,跟王崇古无关,他只在乎桃吐山的白土,河套在不在大明的手里,也跟他无关,他只在乎一百二十斤一袋洗干净、晒干的羊毛,是否能够如期入京。

        突出了一个分工明确。

        组织大了就是九头蛇,一个部门一个脑袋,一个部门一个利益,利益冲突自然会产生分歧,分歧会酝酿党争,王崇古只要羊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如此,贡市照常进行,索要案犯入京斩首示众。”朱翊钧综合了各方意见,继续贡市,索要案犯,既要又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北虏宗亲,朱翊钧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河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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