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以为朕和王谦商量的外室反贪之法,如何?”朱翊钧问起了政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这些都是宫婢们教陛下的吗?即便是没有教,也是耳闻目染。”张居正眉头锁成了大疙瘩,陛下这也太坏了,王谦已经够坏了,陛下比王谦还坏!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居正,你少血口喷人!我们怎么教陛下这些了?!”冯保的脸色涨红,愤怒无比的说道:“宫婢没教这些,你是帝师,要是教这些诡诈手段,那也是先生教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保可不敢担这个骂名,这么大的罪名,还是你这个帝国元辅扛起来比较合适,他冯保、张宏何德何能?给陛下讲点笑话趣事,逗陛下开心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!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脸上的疑虑更重,貌似、好像、也许,真的是自己教的?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其实担心小皇帝深居九重,把人想的太好了,少了猜忌和防范之心,他现在在能回护,他不在了,日后陛下肯定会吃亏上当,在讲筵的时候,尤其讲人性,张居正的讲筵,甚至有些人之初性本恶的导向,陛下长成这个模样,应该是他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有罪。”张居正甩了甩袖子,作势欲跪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免礼,非先生之故,朕还记得王景龙啊,拿着长短两把刀闯到朕面前的那一刻,要怪就怪张四维吧,把那等歹人送到朕的面前,还要行刺朕,先生就是整天跟朕说,天下还是好人多,朕也不能信不是?”朱翊钧示意张居正不用请罪,要怪就怪张四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张四维把小皇帝弄成了这个模样,万事谨慎小心,出手狠毒而绝不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四维是个筐,什么都能往里面装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