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议之后,王崇古立刻让王谦放货,不要再哄抬了,但是到了傍晚的时候,王谦回到家中的时候,面如死灰。
今日一日放货六百匹精纺毛呢,结果这六百匹精纺毛呢销售一空,最后的价格来到了八两二钱一尺的价格。
“快,随我进宫!”王崇古立刻意识到了不对,带着王谦向着宝岐司而去,陛下这个时间,已经从京营回到了宝岐司。
王崇古焦急的等在宝岐司的门前,度秒如年,他越想越怕,自己儿子出了不少的主意,结果这次,似乎是捅了天大的篓子。
朱翊钧听闻王崇古着急忙慌的跑来觐见,就知道出事了。
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会这样,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的失控,仅仅十多天的时间,连王崇古都无法收场了。
“罪臣叩见陛下,臣,罪该万死。”王崇古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,这腊月最冷的时候,王崇古却感觉冷汗浸湿了后背。
“大司寇何出此言,快快请起,上次不是说了吗,平日里奏对,不用跪禀,免礼免礼。”朱翊钧反倒是一脸轻松的说道:“大司寇且听朕一言。”
王崇古再次感受到了圣眷正隆的好处,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居然被如此轻易私宥了吗?
“王谦,朕记得伱,上次彝伦堂进讲算学,你的几个问题问的都很好,明年就要春闱了,好好准备应考,暂且退下,朕和大司寇处置此事便是。”朱翊钧看着腿肚子打摆的王谦挥了挥手,让他回去就是,剩下的事儿,由皇帝和大司寇处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