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晋、全楚、全浙会馆维持可要不少银子,这冰敬碳敬不收了,如何维持?
问皇帝要预算,这是扛起了尊主上威福之权的葛守礼提出的方法,而且不走国帑,走内帑。
而且是有考成法的,比如今年晋党的族党被清算,晋党的经费直接被砍了,王崇古上门说,都是因为自己外甥的缘故,准备赞助一下,度过难关。
可是葛守礼拒绝了,拿权豪的钱,就是给权豪当官。
党建达人葛守礼,还在和张居正商量,关于各党的考成,究竟是个什么章程。
全楚会馆的牌子,两千两其实非常值得,尤其是对于能做事的人而言,对于不做事儿的人而言,这牌子想都别想。
焦竑见不收钱,还是不肯收,他斟酌再三问道:“先生,为何要杀何心隐?不念同门之情也就罢了,为何还要加害?都是因为嘉靖三十五年,何心隐在京和先生辩论,恶了先生吗?”
“他和曾光一起,聚集口舌之徒前往云贵川黔,挑唆土司谋逆,我必杀他。”张居正将腰牌放下略微斟酌了一番,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,看着焦竑问道:“你不知道吗?”
焦竑听闻,眉头紧蹙的说道:“不知,我见抄报,并无何心隐所犯何事。”
“果然。”张居正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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