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谐也是呆滞了一下,他就是知道李成梁又和布延发生了冲突,没想到事情向着这个清奇的角度发展了。
“臣为言官,风闻言事,确实有这个事儿才奏闻,还请陛下明鉴,臣非诬告。”刘谐有些惊恐的甩了甩手,跪在地上,大声的说道。
“刘卿分内之事,自然要奏闻,只要不是空谈虚谈,免礼免礼。”朱翊钧看着李成梁问道:“宁远伯要追究吗?”
李成梁赶忙说道:“刘给事中分内之事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朱翊钧摆了摆手,示意二人归班便是。
翰林院编修沈渊出列俯首说道:“臣有本启奏,克复大宁卫的确是国朝盛事儿,但是陛下,祖宗弃置大宁卫,乃是大宁卫靡费极重,此番再设大宁卫,是不是仍有旧忧?”
沈渊的话,是朝中一股鼎盛风力舆论,大宁卫太贵,朝廷真的养得起吗?
刑部尚书王崇古听闻立刻就急了,出列俯首说道:“陛下容禀,北虏独占白土、牲畜、羊毛生意,屡次提价,长城内外货物流通,本就是内外百姓所期,这俺答汗无恭顺之心,肆意提价,这好不容易有了桃吐山,若是要弃置,臣以为不妥。”
“怎么养不起了,就是桃吐山挖土就够用了,又不只是毛呢厂用到了这漂白之物,但凡除杂皆有大用,臣以为从财经而言,也决不可弃置,贵吗?一点都不贵啊!”
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,王崇古刚刚拿到了白土,质量比西北要好,而且价格也很合适,若是真的把大宁卫,甚至是大鲜卑山以东都控制在大明手中,那俺答汗就会完全失去议价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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