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你好到哪里去,不是我保伱,你早就死了两次了。”张居正揶揄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次第一次是高拱去国,高拱不想走,伏地不起,请求圣母收回成命,而张居正赶到将其扶起,送他离开(定陵注略)。第二次则是王景龙刺王杀驾案,张四维搞的大戏,若非张居正出面跟皇帝说,误伤善类,高拱怕是要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拱的脾气真的很差劲,但这不影响高拱和张居正的友谊,他们是很好的朋友,但都磨好了屠刀,对对方要害处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公是公,私是私,两个人分得很明白,关系好归好,但是该动手的时候,绝对不要手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怪哉,太宰看人很准,我看人也不错,我们二人都不认为陛下会是英主,心无定性虚应诸事,读书也不好好读。”高拱进京之后,并不惊讶于张居正的辉煌成果,张居正本就有这个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拱惊讶于小皇帝的可怕毅力,读书读的不错的情况下,还倒腾出了那么多不务正业的爱好来,关键是,都还挺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隆庆四年正月十日,礼部、礼科请当时六岁的太子朱翊钧出阁讲学,隆庆皇帝批复说:年十龄来奏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张居正、高拱联名上奏再请,隆庆皇帝仍言:太早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拱放弃了上奏,张居正在正月十二日再上奏,絮絮叨叨的把隆庆皇帝唠叨烦了,这才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隆庆四年、五年、六年,现在小皇帝,那时候的太子,读书就是四个字,稀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生而知之,学而知之,困而知之,生下来知道的有限,学才能知道,困惑才能闻达,可万历皇帝并没有表现出一个人君该有的品质来,天生贵人大抵都很懒散,放到万历皇帝身上尤其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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