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挥了挥手,赵梦祐再次提起了何心隐,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!咕噜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心隐刚被捞出水面,就大声的喊着,但是赵梦祐又把他摁进了水里,陛下说要行刑,那必然是要把流程走完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看着何心隐问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朕的规矩就是再一再二没再三,如果还不说,就把你身上划出一些伤口,抹上蜂蜜,让蚂蚁逼你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我说,是徐阶,徐阶指使我的!”何心隐是真的怕了,这小皇帝根本就不废话,不交代就行刑,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,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八道,尔一举人出身,如何能见得到徐阶。”朱翊钧眉头一皱,看似不太相信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心隐瘫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陛下,真的是徐阶啊,当时我刚入京,前往徐阶府中,以同门拜会,徐阶家中的佣奴,问我想不想要泼天的富贵,我一时鬼迷心窍,就应了下来,虽然不是徐阶当面指使,但也一定是他授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年的事儿过去了这么久,人证书证物证都不在了,严嵩严世藩父子也都死了,事主都死了,这件案子,就没必要再继续追查,皇帝看似不在意的说道:“那你在江南讲学,也是徐阶授意的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心隐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张居正,才问道:“是还是不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阶的学生张居正是国朝首辅,而张居正在对付徐阶,这是还是不是,让何心隐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