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在给算学宝鉴做校对注解,一直忙到了深夜,小皇帝才打着哈欠,对着张宏说道:“戚帅那边还没传来消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呢,这才深秋,得到冬天才能打起来。”张宏俯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!”朱翊钧一挥手,示意张宏熄灯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的清晨阳光明媚,小皇帝一如既往的来到了文华殿内坐定,等待着朝臣们入朝廷议,文华殿,帝国权力的核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等拜见陛下,陛下圣躬安否?”群臣再次见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笑着说道:“朕安,免礼免礼,朕还是有些失望的,怎么还没人来伏阙呢?他们不是为何心隐、曾光案子,奋力奔走吗?怎么最近这么安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点怪,之前还有人连章上奏,最近就跟熄火了一样,很快就没人关注何心隐和曾光的死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俯首说道:“陛下,糊名之法、草榜填名,已经推行了下去,底册已经封押入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今天能入文华殿吗?”朱翊钧终于知道这帮言官们到底去忙什么了,忙着自己的考成去了,再喋喋不休泄泄沓沓,考成下下等,别说继续当官了,连功名都保不住!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果然阴险狠辣,连糊名草榜,底册这种事都能干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从桌上端起一个贡盘,递给了张宏说道:“两京一十三省的底册已经入京,一式三份,由吏部、文渊阁、司礼监各誊抄转录一份,都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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