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宏早上上殿前已经通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外各有目的,通力合作,促成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谬赞,谬赞,臣就是仗着陛下皇威,才能凶他们两句罢了。”冯保脸上笑开了花,赶忙说道,皇帝一句表扬,他在宫里的地位就稳定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终究会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没有怪罪冯保向外面透露消息,什么能透露,什么不能透露,作为宫里的大珰,冯保应该明白其中的尺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里和宫外一点消息不通,那容易出现误会,宫里和宫外消息互通有无,那皇帝就极其危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如何有效的、合理的、有目的、在恰当时间、将某些机密消息掺和一些假情报泄露出去,这是一门很考究老祖宗功力的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泄密这种事,本身就是一种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非常佩服冯保的就是冯保这《气人经》的水平,张宏那个性子,怕是很难学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保长松了口气,端着手笑容满面,陛下夸了,而且没怪罪他传消息,这都证明,他这个位置能稳当一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辅先生大才。”朱翊钧在看书,也在听政,张居正的处置,游刃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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