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却认为这间解刳院本身,才是这个案子的最大收获,毕竟解刳院可以大力推动大明朝的医学进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刳院肯定会引来无数的质疑之声,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、礼乐崩坏这些词汇,不绝于耳,反对的奏疏,会如同雪花一样飘到他的御案之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都交给张居正去处置便是,要是连这点反对的浪花都压不起来,他还做什么元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宏。”朱翊钧让冯保平身,才转头对着站在右边的太监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在。”张宏本就弯着腰,往前凑了两步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翊钧笑的颇为坦荡的说道:“你跟冯大伴多学着点,你看今天冯大伴在朝堂上,怒斥葛守礼那段话,引经据典,把葛守礼那措大怼的哑口无言,这就是读书的好处,日后定要多读些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个科道言官牙尖嘴利,就要在他们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陛下盛赞!”冯保脸上乐开了花,陛下两次赞他说得好,这是莫大的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太后那边因为刺王杀驾案,对他不再如以往那般信任,陛下对他也是多有训诫,如此下去,他这个大珰的位置,还能继续坐下去?

        下午朱翊钧准时抵达了武功房校场,开始习武,仍然是开筋、站桩,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