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南羞涩地让公子试着来,她只盼望却没经历这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地轻重缓急,结束时,南岛不急于看下面的殷红,而是看那胎记。那胎记正淡淡地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灵验。差点让那死鬼骗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,我去冲一下,再来讲给你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冲完回来,南岛跟陈镝讲,她十二岁时梦见一个男孩,短发戴眼镜,就是虞妃眼睛上戴的那个。比我大吧。但不是公子现在这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四岁跟爸妈到玉儿家,玉儿那年十五岁。比我差不多大一岁,随他们家的孩子一块读书,父亲教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死鬼呢天天一个光头,天天只要背着爸爸,就给我献殷勤。我想这家伙可能就是我梦中的那个人。就让他留发,他坚持不留。后来他家向我爸妈提亲,爸爸一张口就答应了。我就说了唯一的一个要求,就是留头发,留半寸长,如果我满意了就嫁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留是留了,但每次都不与我梦中相同。刮了重来,但越留越不象,原因是头型完全不同。原来这死鬼练的铁头功,不留发是练功的需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确定不是他后,人前我对他蛮亲热,哥哥长哥哥短,只要背着人,我就不准他靠近我。有好几回,差点让他得手了。公子,我保住这块胎记保得好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中我跟那男孩那个了,那个后,胎记就消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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