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完脉后,又看了看靳芸的舌头,说,靳小姐你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,现在是不是月信不正常,有时候半月一回,有时候两个月一回,有时候量多,有时候量少,有时候长时间不干净,有时候一闪就没了。对不对?

        靳芸红着脸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呀你,幸好今天遇见了我,否则再这样下去,不要三年,你就彻底废了。人干瘦不成型,生育能力肯定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不客气地说,这是想一个人想的。莫不是真想我家公子吧?

        靳芸就哭了。说,想那个没良心的,答应娶我的人呗。

        敏儿说,别哭,去拿支笔与纸来,我给你开副药,自己去药店抓了,连吃一个月,再来找我看看,再开一副药给你吃,就没事了。可不能这样待自己了。多俊的一个美人呀,你多大了?

        陈镝告诉敏儿她与公主同一天出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陈镝就呵呵笑了,说他记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敏儿问公子记得什么啦。陈镝说记得那个玩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靳芸一家逃难似地到了茶洲,陈镝把他们动员去了古寨水源工业区一个家里废榨油坊去做鞋子。那个废油坊在一个小溪流的边上,原先是我们家的,后面家里没有人打理,就废了,但房子还在,那个仓库很大,适合做厂房,靳叔家做鞋子要用到皮子,没硝好的皮子有气味,硝皮子的时候又要用到水,就将靳叔一家安置在那儿,我们空闲时去那儿看看他们。淼儿看到靳芸长得漂亮可爱,但穿着有些破烂,就把她准备的新衣服选了两套送给靳芸,因为淼儿她们三个是天天新娘红妆。当时她们的口号是,肚皮不鼓,红妆不换。淼儿呢准备了许多衣裤裙子,去古寨,反正是六大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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