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儿你最清楚,你让我喝过雄黄酒,吃过狗肉,甚至你还偷偷地把月信血涂过我。结果我依然是人。
敏儿脸红了,给你涂血公子也发现了?这主意是柳姐想的,我做的,血是英子的。
公子不觉得脏吗?
别人涂我肯定嫌脏,但敏儿涂的,我以为是敏儿自己的,就不觉得。真不觉得,否则那天我也不会等你们看我半天我才去洗。
如是说,如果是她涂呢?她的呢。
也不会的。其实如是你有次将血弄到我身上了,那时我还没决定收你,也没跟你那个。有次你陪我画画,坐的椅子上就有血,弄我一手,我不是提着椅子去洗的吗?当时我就想帮你设计个卫生巾,但当时没那么亲密,就不好意思说。后面就忘记了。
想起来了。那天公子平静得很,反而我脸红耳赤。那次是到公子身边的第一回。后面只要到了这个日子,我就特别注意收拾自己。那个时候,其实内心里有些绝望。若换别的男人,当时就可能会打人的,至少会发怒的。而公子默默地洗完,还让我回房间洗洗后换了裙子出来。
不说了,如是你设计一个装一两酒的小玻璃瓶,不用圆形的,用扁平的。
如是三两下就搞定。陈镝让她标注好尺寸。又让她找出钢化玻璃生产线图纸出来,复制一份。
如是画图时,陈镝拍了拍敏儿的肚皮,问她是不是想做妈妈了?敏儿点了点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