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我一激灵,一步就退到了门口,打开门,装作好象没进房一样,大喊,淼儿,你在哪间房?
小群一听我的声音,肯定我喝大了,马上出来问公子是不是喝大了。扶我进她的房间。
杨子奶奶也出来了,让厨房给我做醒酒汤。
其实杨子奶奶,也就是淼儿的大姑知道,她们事先串通好的,让我先喝醉,再让杨子睡在淼儿床上,让我把生米做成熟饭,只能收了杨子做娘子。
那天是八月十四,淼儿的生日,月光溶溶,其实内心里蛮想念京城的家人与公主的。就向大姑讨酒喝,大姑父一听,就出来喊杨子的父亲与叔叔,就是贺岭的爸爸,一起继续陪我再喝。但他们前面陪我喝,比我还醉。小群说,也好,公子再喝点低度酒,醒得更快些。
其实那时我已经吓醒了。
重新上菜上酒,真的越喝越清醒。
后来淼儿求我把杨子带回古寨,看到杨子跟我们在一起,性格越来越开朗了,就在收秀春的那晚,把杨子也收了。
唉,当时要是知道,秀春回门那晚,我就睡秀春房间,让公子早把我收了。南南说。
呵呵,那晚我又没喝醉。你们大伯喝酒根本不是我对手,庆春又不在家。那晚谢家的女性也敬了酒,但根本喝不醉我。你大伯还说,灌不倒新姑爷是谢家的丑。说明谢家没人啦。记得吗?
南南说她那晚又不在谢家,她回娘家了。后来听玉儿说,公子喝酒豪爽,大伯敬一碗喝一碗,家里喝酒的女客上去敬,不管女的喝多喝少,公子反正一人一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