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通过身份更换的进程中,陈镝感觉雨雨象一个迷路的小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镝意外发现雨雨竟然是块未经开垦之地。看到陈镝的疑惑,或者说陈镝没有心理准备,雨雨说,公子,她不是曾经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吗,就是指这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,听她慢慢地给你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跟敏儿哥哥的婚约是父母们订的。结婚前虞静松一直在南洋,她偶尔被虞家接到家里做客,一般是敏儿她们回到了虞家埠,就是虞家的老宅,因此认识敏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婚之夜,敏儿哥哥喝得酩酊大醉,不省人事,更气恼的是,他竟然喊她倩倩,或月月,以为他在南洋已经有了两个女人,倩倩与月月。即使有,也不能把她喊成她们呀。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妻子。就好像公子的公主一样,对不?

        守了他半夜,他沉睡了半夜。大天亮时,他才半睡不醒地起来,本来他还想花烛一下,可她一身嫁衣未脱,他一身新郎妆未脱,两人正准备,外面他妈妈,就是敏儿的妈妈喊新媳妇起床烧茶,这是一个仪式,是防止新媳妇过度缠着新郎而设置的仪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好又穿好衣服起床去烧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了两天马车,加上一晚未睡,第二天又一天应酬,到晚上沾上床就要睡了,他爬上来就想完成新郎使命,她拼命地拉着小裤不让,问他为何在南洋先找了两个女人。现在想来,他是急了,就说,哪有两个,就一个叫陈倩月的妹子玩得好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就用手摸她,她用手去挡,用脚去蹭,可能蹭到了他什么穴位,人也软了下来。过了一会儿,穿好衣服,生气得摔门出去,跟手下人去青楼玩去了,玩了五天才回家,回家后就回南洋了,从此就没再见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本要回门,但他不着家,雨雨只好等。等到他回来,又不理雨雨回南洋了。雨雨只好让敏儿的叔叔送到娘家回门,回去后,她很少回虞家,每年敏儿一家回到虞家埠,都是虞家大妈和敏儿妈妈到雨雨家请她,她才回去住几天。她在乡下办学校,跟一班文学青年唱和,一不小心弄了个文名。其间也有几个人想勾引她,虽然身体也渴望,但她内心里有阴影,最后她还是坚守了。公子,她感觉是为公子在坚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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