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儿就关心起那白色的药粉来了。在如是帮殷妃化妆的时候,敏儿追问药的来源。殷妃说,九年前,她在南京城外新买下的医铺等公子时,一个向南去的辽军医官向她?售一种枪药,考虑到可能要为公子疗伤,就向他要了药方,花了二十两银子。每年也会用上几回,每回五十两银子。效果蛮好。南京城周边传闻是刀枪神药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辽军医官姓左吧?当年已经有五十岁上下,同行的还有一个带着女孩的年轻女子,对不对?

        郞君咋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呵呵,我们公子是神仙,姐姐不知道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如是帮殷妃化好嘴部妆时,她才继续说。把她搞糊涂了。因为她一直把郎君想成一个开私塾的读书人,没想到是报纸上及坊间传闻的驸马,坊间是在传闻郎君是神仙。如果郎君早告诉她是驸马,就不用害她空等那么些年了,可能她的孩子比英子的孩子还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医官现在在属地政府任农业牧业部长,当年小群给我疗伤的药,就是今天这药。这巧合也太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餐时,殷妃穿上了新娘妆,完全丢弃了见面时那种疯丫头形象。敏儿安排着全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餐后,敏儿安排公子与殷妃去房间,她们在另一间等我们。殷妃就说,入洞房不急吧,晚上再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英子说,姐姐,公子可不止我们这几个王妃,洞房最好是现在入了,回到家,说不定就没姐姐你的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房间,殷妃是一个最淡定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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