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驸马公馆,陈镝就打电话给到沈阳的庄园,接电话的正是小群,陈镝问她认识朵儿吗?小群马上接口说,是那个长得是美女,说起来做起来象小子的叶朵儿?

        陈镝说是的。并告诉她叶朵儿现在是太子送给我在上海的卫队女兵队长,你与小双想过来的话,就去大连找军港负责人,就是我们北上时的第二任卫队长小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园大门打开,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,喊道,草民跪迎公主驸马大驾光临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与马进了虞园后,叶朵儿令卫兵把大门重新关上。那个男人说,公主,驸马,你们的战马不用拴,任其自啃青草,虞园荒芜久时,遍园青草漫道,让战马啃啃,正好当刈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镝放眼一看,园内胡乱摆放着许多上马石,原来外面的上马石全搬进来了,这是不欢迎来人的做法呀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听,这是读书人腔调呀,就问他,大叔,你应该是个读书人呀?何以在此独守个荒园?

        老者说,说来话长,容草民先行带路,让公主驸马一行游览荒园,如驸马爷有兴趣,他在沿途把这虞园和草民的故事说个梗概吧。驸马爷初到,能尊称草民我一声大叔,可见驸马爷真如传闻的一样,忠君爱民,能文能武,读书人之楷模也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男人叫虞定镛,是个被革功名的举人,是虞园主人的叔叔辈,虞家现存的唯一男丁。虞家三代女客,全回老家了,只留下他这个唯一男丁看守虞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至所以能存留下来,还是他举人功名帮他顶了杀头之罪。据虞定镛讲,他家侄辈一直在南洋与红发鬼做生意,做得风顺水顺,财源滚滚,家业兴隆,后来得罪了另一帮卷毛贼(陈镝估计是荷兰人),结果在南洋的子侄全杀,这帮卷毛贼还买通南京政府(陈镝一听就想,这说明不是荷兰鬼,极有可能是葡萄牙人),给虞家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,把在虞园与老家的男丁全部问斩,幸他有举人功名,只革去了功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一听,就说,南京政府那班目无君主的叛逆,已经让她皇弟与她驸马或杀或关或发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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