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问题,为何将朝廷关于吕宋为新澳王子封地,划归属地王管辖的皇诰压着不发?这是灭族之罪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个问题,为何不向属地政府上解上交款项?还将我王妃的介绍信扔之于地,胡加指责?

        第三个问题,已经对我王妃无礼,你们不思悔过,竟然召集死党密谋加害本王。朝廷派你们这些脑子进了水的家伙来治理一个大岛也是失策。即使要密谋加害本王,也没必要作下记录,还签名吧?当然你们是想共保,可没想到本王来得那么迅速,更没想到本王清楚知道那签名,就在你这蠢最高行政长官左边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兵,把这狗官按倒在地,搜其胸前左内袋,将那份刚才收进去的签名搜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一落,两个一看就有武艺的女卫兵一招擒拿,便把那最高行政长官掀翻按住在地上,伸手一搜,便把那签名搜了出来,交给如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摊开一看,便笑着对我说,公子,这家人都爱使用药攻。公子你看,他们拟定今晚让那财政厅长假装道谦,邀请你与王妃一行赴宴,在酒里下药,让公子当时没事,但日后全听他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镝说,那应该是一种成瘾的药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高行政长官面如土灰,其他几个高喊饶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镝便缓缓地说,你们几个,说出那药从何而来,刚才谁提出的,便饶你们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最靠门口的那个,便大声说,这药是南洋蛊毒,是当地土人的密技。刚才是最高行政长官提出来的,准备由属地王对面的那人去弄。他有门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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