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最关键的第二步卡住了,还被反咬,后面一系列能让裴少卿坐实罪名的招数自然就没办法施展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喜心里有些不甘,老二这都找的什么人啊,他还千叮万嘱的让老二提醒土匪要流窜作案、及时撤退,办好这件事后还有更大的荣华富贵等着他们,绝不能目光短浅坏了他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严格按他的吩咐去办,蜀州那么大的地盘,又多山,几十个人骑着马四处流窜作案,每个地方干一票就收,绝不可能那么快被官府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土匪死不足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可恨害得他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咱怎么办啊?蜀州那边肯定会奏到京城。”闻礼不安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慌什么慌?”闻喜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,冷冷的说道:“不过土匪胡乱攀咬罢了,他们有何证据?当今陛下是何等的英明神武,又岂会听信一群土匪无凭无据的的片面之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礼松了口气,可随即又担心起闻家的名声,“但爹,现在外面谣言传得厉害,会影响咱家的清名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我闻家在仕林的名声岂是那么容易动摇?”闻喜眯起眼睛,悠悠道:“至于民间的名声,等风头一过,施几次粥、修几座桥,往外宣扬一下,百姓又岂会记得这等对我闻家没凭没据的污蔑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愚昧无知的百姓最好忽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爹您早就把什么都给打算好了,高,真是高,儿子刚刚完全是虚惊一场。”闻礼喜笑颜开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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