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丰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。他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谢观此人,确实不简单。他能冲九死一生的险境下的四楼,还写下了如此出彩的诗词,但终究是个……隐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倘若有人在后煽风点火,收谢观进府中,无异于引火烧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霆笑道,“既然二哥你不愿将谢观收入麾下,那他的命,我便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皇子陈丰眉头一皱,“你为何非要治他于死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霆淡淡道:“谢家要他死,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。如今的谢家有了那位定远侯归来,如同有了擎天白玉柱,再加上那位鸿先生,谢家在九大姓之中已是排行前列。我们何必为了一个庶子,去得罪谢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:“谢观今日虽出了名,但几首诗词,终究如同无根浮萍,又能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,谢家大院两位夫人,袁家、赵家,九大姓已经招惹了三家……他不过是个庶子,惹了祸便要自己飞蛾扑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丰闻言,眉头微蹙,心中却仍有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想起谢观在群芳宴上所画的那幅《云雾龙首图》,虽未画龙点睛,却颇具神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那句“见龙在田,牛刀小试”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丰心中仍有一丝可惜,他原本想将谢观收入府中,当一个清客,甚至引为心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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