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位出手的太子,在汴京之中如此作为,又该当何罪?
那位十三皇子陈牧还有谢家,又会如何行动?
她今日走了先手,却被截取了这条大龙的气,着实令人扼腕。
只是可惜,谢观身份只是一个庶子,不足以牵动全局。
不过有着诸葛间和张轼载两人助力,或是搭上关系,也不是没有重新收拾棋盘的机会。
这位长公主自幼被先帝当作皇子教养,当年执掌大理寺监察大案,喜欢翻开卷宗,做下批注,早已养成批阅案牍时必做札记的习惯。
只要思虑事情,从来都是笔不离手。
此刻她正从随身的鎏金册子里取出谢观那一页,朱砂笔在卷首划下红叉。
写下日期:“今朝二十年,五月廿一。”
她笔锋悬在宣纸上方,微微一顿。
墨色在笔尖凝聚,终是缓缓写下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