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——”
“够了!”
赵夫人一声厉喝,“这可是你父亲最珍视的等春楼!你手里这盆君子兰,更是他亲手栽培了数年!”
她美眸含威,“你今日敢砸吗?”
“父、父亲.”,这两个字,谢人凤癫狂的表情突然凝固。
他颤抖着深吸几口气,终是将花盆缓缓放回窗台.
赵夫人见状,语气转柔:“人凤,急什么?有为娘在,有你父亲在一切都没事的。”
她轻抚儿子后背,“谢观那贱种,迟早会跪在你脚下求饶。”
谢人凤闭眼平复呼吸,再睁眼时已恢复清明:“是孩儿刚刚莽撞了。”
“这才对。”赵夫人忽然绽开笑容,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:“你父亲昨日寄来的家书中,特意有你一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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