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负手而立,眼神稳重,目光扫过湖面,似笑非笑。
“二公子,您可是九大姓之一的薛家公子,白玉为堂金作马的主儿,何必这般自谦?”
薛怀安摇头失笑,“九大姓之中,薛家不过是沾了祖上余荫,如今嘛……”他顿了顿,自嘲道,“瘦死的骆驼罢了。”
“瘦死的骆驼?”刚刚开口的绣花宫裙少女挑眉,语气愈发促狭,“安少爷瞒得我们好苦,先前还说是什么偏远之地赴京赶考的寒门书生,谁知竟是薛家的嫡次子?”
她眼波流转,阴阳怪气道,“亏得我和姐姐还担心你盘缠不够,一路上处处照应呢。”
她身旁是一位襦蓝长裙、身材高挑女子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,柔声道:“子馨,不得对安公子无礼。”
两女共用一把伞。
襦蓝长裙女子眉目温婉,声音如春风拂柳,“安公子既不愿张扬,自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姐姐,你又胳膊往外拐。”
薛怀安连忙摆手,笑意温和:“无妨无妨,本就是我有错在先,该赔罪的应当是我。”
薛怀安一副年轻学子打扮,高冠博带,身穿白衣文质彬彬,加上谈吐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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