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门口跪着。”
白纸人淡淡道。
“是！”
黄长老点头如捣蒜，连滚带爬来到门口就要跪着，又听见身后传来白纸人的声音。
“没让你跪在大门口，对着墙壁跪着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黄长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马上把身子挪到一旁，跪在墙壁前。
“我看他修为不高，知道的也不多，还不如杀人。”
黑纸人道。
黄长老身子一颤，连忙低声道：“我知道的事情挺多，请二位手下留情，等方师叔祖闭关结束再来处置小人。”
“留着等世子问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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