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祈年早就收回刚才的散漫，脸上又是以往那副冷漠的模样：
“因为你恶心到我了。”
刻薄、冷漠至极。
甚至看也没看她一眼。
而站在他身边的助理仿佛司空见惯，非常熟练地拿出一瓶酒精消毒水倒在宋祈年的手上，给他洗手。
他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洗手，一副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，碰一秒就要消毒。
姜南从小到大，第一次被羞辱，还是被宋祈年这样的人，她一时羞愤难当，眼泪落了下来。
“宋总，我哪里惹到你了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宋祈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底没有一丝温度，仿佛她不过是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蝼蚁。
“你当真不知道吗？”他嗓音低沉，忽然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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