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是有这么认为过,但事实就如此。身为历史学者,最需要具备的是审视夺度。”
奥尔维亚没有在意罗宾的暴走,她曾经是普通的历史学者,当然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。
但事实就是这样,站在不同的角度,会得到不同的答案。
现在的话,她只会觉得那些人的牺牲毫无意义,甚至是有些可惜了。
“审视夺度?指的是你跟个婊子一样,去讨那个的好?”罗宾发出嗤笑。
“对待不同的掌权者,需要用不同的方式。他能帮助我,我依附于他,这是公平的交换。”
奥尔维亚慢慢收拾着破碎的桌案,语气带着无所谓道:
“这种关系可以是夫妻、君臣、同伴、情妇、乃至奴隶。历史学者最应该的是研究更多的历史,把那些逝去的时光记录下来,而不是陷入一轮轮的内耗。”
“那奥哈拉的大家去找空白一百年的历史,怎么就毫无意义了呢?”罗宾咬着牙道。
她刚刚之所以那么应激,实在是奥尔维亚在否认奥哈拉所有学者的努力。
而最可悲的是,奥尔维亚曾经本就是这些人里领头的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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