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这也是最近的事，如果不是艾蕾娜和皇后提及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变‘香’了。
不过这香味传的不远，也就是周身一两厘米的距离，之后就完全闻不到了。
不是说香味淡了，而是消失了。
与其说是气味刺激了大脑，不如说是‘高溶度’的‘炁’刺激了大脑，让大脑产生了‘香’这个概念。
在他看来，那因该是‘炁’的‘味道’。
由于修炼了从系统获得的《道法自然》，天地间的‘炁’无时无刻不在进入他的体内，之后扩散而出归于天地。
而那一两厘米正是‘炁’散与天地间的距离。
有时，他会想，《道法自然》为什么能在这个纯科技的世界运行。
是因为这个世界有‘炁’这个一概念？还是因为系统出品必出精品，就算没有‘炁’这概念也能凭空转化出‘炁’？
他……不知道答案。
不过还好，他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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